上都要黏糊糊缠上来说一句“我爱你”,向坞可以不信,但他不能不说。
向坞从一开始的惊讶和慌乱,到如今的淡定从容,甚至可以反过来调戏叶泊语一句……
果不其然,叶泊语把手掩在嘴边轻咳一声,半边耳朵红起来。
“你说真的吗?”
向坞心中的警铃大作:“……不,我开玩笑的。
”
“不行,我当真了。
”叶泊语一把抓住他的手,凑到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向坞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叶泊语身后的尾巴狂甩,即便没说话,都在直白表露情绪:夸我夸我快夸我。
等到了晚上,那条黑绒布出现在叶泊语的手上时,向坞咽咽口水:“泊语,蒙住眼睛我就看不见你了,不是很可惜吗?”
叶泊语歪过头,将向坞逼至沙发的死角,布条轻柔遮掩在眼睛上方。
“向坞你的皮肤很白,黑布衬得你更白了。
”
一片黑暗里,向坞感觉到牙关被手指撬开,指尖点在他的下唇,随后是一个柔软的吻。
双手被按在脑后,炙热的气息攫取空气。
向坞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哥,你好白。
”
“怎么会这么白?”
叶泊语一边说一边啃咬,嘴边白色的布丁,咬一口就颤动一下,流出汁水,甜腻腻塞进嘴巴里面。
“泊语……”
叶泊语一口咬上他的唇,“换个称呼。
”
向坞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对着空气,“宝宝?”
“不对。
”叶泊语拼命挤压着他的空间,让两个人密不可分。
向坞暂时想不出,叶泊语有些急切,在他耳边叫一声“老婆”。
向坞“啊”了一声,黑布遮住眼睛,叶泊语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好一会儿听不到回应,他俯下身不停,稀碎的吻落在额头、鼻尖。
向坞没忍住笑出声,随即听到叶泊语嗓音森然道:“你是故意的。
”
向坞说:“是啊,我是故意的。
”
不等叶泊语有所行动,他又迅速补充一句。
“老公。
”
叶泊语立刻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刚才向坞是故意不说给他听,钓着他,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个劲地折腾。
客房里传来刨门声,闷闷的,爪子挠啊挠。
“唔……加菲……”
“别管狗了,多管管我。
哥哥,你抱加菲的时候都把脸整个埋进来,你也应该那样抱我。
”
“那、那不太好吧……”
“我想要。
”
扯下那块布料,重现光明,向坞鼻尖落满汗,面前是“用来绑住他的身体”,块垒分明的肌肉,一晃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