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知道这个混蛋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乖顺地趴跪在邹野面前,瘦弱的小身子在条纹病号服里,瑟瑟发抖。
邹野用皮带挑起云念白的小脸,笑得很异常地宠溺。
透过眼镜云念白看到了那双棕色的眸子,在示意他继续。
“汪汪……汪……汪汪……”云念白
邹野将皮带丢在地上,不太满意地仰头靠到沙发上,眼神绕着病房一圈,最后落到云念白脸上,用下巴轻轻挑了挑刚刚的方向。
云念白像得到了启示,俯下身子四肢交替,在房间里爬了起来:“汪……汪汪……汪……汪汪……”
“白白真乖,真聪明,小哈巴狗是不是不高兴啊,怎么一直不摇尾巴啊!”
云念白趴在地上,回过小脑袋。
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半掩着瘦骨伶仃的身子,孱弱地翘起小屁股,左右摇晃。
“汪……汪汪……”
邹野喉结滚动,缓缓起身走到云念白身边,一只大手伸进了松垮的病号服。
“唔……”
邹野横抱起小人放到病床上,拉上了隔离帘。
整个医院异常地安静,仿佛只有两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和云念白乖顺隐忍地轻哼声。
病房里的窗户很高,人是不能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
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高高的玻璃窗洒在病房里,正好照在病床上。
小小的病床让邹野和云念白贴的很紧。
邹野身心舒爽,痴痴地望着沉睡的小人。
一夜缠绵残留着余韵的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可人。
柔软地窝在邹野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
看着小人干裂的唇瓣,邹野不自觉得把嘴凑了过去,刚要吮吸上小人的嘴。
小人不知是不是在做梦,扭捏着身子,嘴里含糊嘟囔。
听不清楚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