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猴腮的护理不情不愿被陈晨拦了回来。
不到半个小时,帝国最顶级的私人医疗团队带着设备,被安排赶到了疯人院。
可怜的云念白,已经没有呻吟的力气嘶喊乱叫,只是张着小嘴巴一直微微哼唧。
邹野没有再吓唬云念白,他轻轻地一遍遍抚摸着云念白的腺体周围,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云念白的痛苦。
释放着全身所有安抚信息素,可是云念白的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脸色越来越苍白。
邹野眼睛时不时烦躁地看向病房门口。
进门的医生一个个被邹野要吃人的表情,吓得腿脚发软。
邹野看见医生,冲过来粗暴地抓着其中一名医生的领子喊道:“快啊,愣着干嘛,你们看不见他疼吗?”
拽着那名医生走到云念白的床前,云念白的枕头和被褥全是血和腺体的脓液,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绝望。
邹野失去了以往的绅士风度,歇斯底里喊道:“我他妈让你们给他治,你们墨迹什么?看不见他疼得不行吗!”
几名医生被邹野的狂躁,吓得面色铁青,手忙脚乱地开始拿出各种仪器进行抢救。
病房被当成了简易手术室
云念白被解开了束缚带,单薄的身体把病床显得很大。
输水吊瓶,呼吸机,心跳仪,检测设备,一时间小人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
无影灯下,手术刀,消炎针,开始进行止血、擦拭、消毒、缝合。
一名主治医生,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对邹野说:“邹总,云先生的腺体……受损严重,腺体太靠近神经…所以…不能用麻药。
”
邹野顿顿卡卡地抬起头望着说话的医生,虽然医生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但是他好像没法理解,没法接受。
“白白不能打麻药,疼啊,他,……他疼啊……”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