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然后又被某种黑暗的力量重新拼凑起来,形成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扭曲世界。
逐渐地,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正被拖入某个不属于人类的维度。
我看见了他们,那些失踪的年轻人。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模糊不清的面孔仿佛在痛苦与狂喜之间扭曲挣扎。
他们的嘴巴无声地张合着,仿佛在发出无形的哀号,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每一个人的双眼都空洞无神,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却又似乎没有真正的焦点。
然而,他们的目光却始终死死地盯着那座祭坛,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所吸引,无法挣脱。
看着他们的状态,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寒意蔓延全身,隐隐觉得这些年轻人已不再是自己,而是被剥夺了灵魂的空壳。
他们仿佛成了某种黑暗仪式的牺牲品,其存在仅仅是为了完成某个古老而邪恶的召唤。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它——一个巨大的、模糊不清的阴影从祭坛上缓缓升起。
它的形状不断变化,仿佛是浓稠的黑暗,又像是无数异形生物交织在一起的集合体。
那存在的核心闪烁着一种令人发狂的光辉,诡异而耀眼,直射进我的眼睛,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那光芒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既不像火焰,也不像星光,而是某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似乎能穿透一切防护,直达灵魂深处。
我无法理解那光芒的本质,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它的照射下迅速崩溃。
我的思维被那诡异的光芒撕裂得四分五裂,记忆、情感和理智都在快速瓦解。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分解,仿佛肌肉、骨骼和血肉正在被撕扯成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我的灵魂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引导着,逐渐向某个无尽的深渊坠落,仿佛要永远失去自我。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逃离那个地方的。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被人发现昏倒在躺在荒地之外,身上沾满泥泞和血跡,仿佛经歷了一场难以名状的噩梦。
我躺在病床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但那光芒和阴影的存在依然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那股压迫的寒意。
我听见镇民们的议论声,有人说我是这次事件的“倖存者”,可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我被困在一种无法挣脱的混沌之中,脑海中不时浮现那些低语声和吟诵的旋律。
我的意识仿佛在一个看不见的边界上徘徊,既不属于现实,也不属于梦境。
他们说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喃喃自语着一些无意义的符号和低语,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它们的意义。
我的调查笔记散落在荒地的祭坛附近,没有人能够解读其中的内容——或者说,没有人敢去尝试。
小镇的人们将我的遭遇当作警示,用来吓唬那些好奇心太重的年轻人。
可我知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
那些声音还在黑夜中低语,仿佛在召唤着更多的人进入那无尽的深渊。
而我,也许已经永远迷失在这片虚无之中。
我以为自己的遭遇已经是极限,然而事情远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
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爱琳开始了她自己的调查。
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
她无法接受我现在的疯癲状态,认为我一定是发现了某种重要的线索才会变成这样。
于是她拿着我散落的调查笔记,从中解读出一些模糊的线索,独自踏上了那条危险的追查之路。
我记得爱琳来看过我。
那时,我的意识仿佛深陷泥沼,无法清醒地回应她的声音。
我只能在黑暗中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