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递来的荔枝搁在腿上,也没有动手剥。
今天期末考结束放假的学生很多,他们在校门口堵了近半个小时,期间方瑜接了个电话,是播音社副社长打来的。
“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去播音室了?”挂了电话,方瑜扭头看向姜酝,“六月份都没有排大一的班,下个学期你们就大二了,要招新成员了。
”
她言罢,又叹了口气:“下个学期我也要走了,去当几个月的实习牛马。
”
“那夏令营……”姜酝和她对视,看到她笑起来。
“忘记和你说啦,我不打算留在a大读研了。
”
拥堵的车辆终于开始缓步向前,姜酝看到方瑜的纤细雪白的手握着方向盘转了大半圈,左转向灯亮起,车驶出校门。
“那去哪里?”
“去港区吧,那里自由。
”
搁在腿上的包装袋随着姜酝微微倾斜的身体发出窸窣声响,她双手拢着荔枝,却没问为什么。
为什么自由?
车辆驶入车道,汇入车流,一路绿灯,前路变得顺畅起来,姜酝最后还是把荔枝放回了后座,她静静坐着,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阳光忽而灿烂,透过挡风玻璃打在人身上,时间久了,便热起来。
姜酝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些天,她明明在心里打过草稿,她想问方瑜晓得方时多少,又晓得季一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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