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没有……”
霍长风将责任接过来:“去年我还在追他,他没有同意,只好撒谎是同学。
是我的主意。
”
二婶还是晕:“你们都领证了?”
郁李声音更小了:“三月领的。
”
“那就是过年后回去就领了。
”另一位来看热闹的亲戚搭腔。
二叔一拍额头。
二婶喃喃:“我说咋看着不对劲儿呢,也没见那么大的男同学上街手拉手的。
”
郁李小声喊她:“二婶。
”
二婶在接受过一阵冲击后,看来看去,最后说:“哟,摆这样子干什么,我棒打鸳鸯啦?好了好了,结婚就结婚,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
她看霍长风,看了好几眼,像是有许多的话想要说,最后按在心底。
伸出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在郁李脸上摸了摸:“结婚好,是真心喜欢就好,小霍也是个好孩子,婶儿为你高兴。
”
她在身上摸了一圈,忽地转身去二叔身上摸。
二叔回过味儿来:“我身上没带,他们回来的太急,哎哟,你干脆让他们坐下来,我去找人拿两个红包,换点整钱……”
二婶急忙推他:“你跑快点。
”
有人应声:“我有,我那有过年没用完的红包,整钱也有。
”
他们三两下的功夫,凑了厚厚一沓百元大钞,包进送来的簇新纸红包里,塞给霍长风:“你来的太急了,我们什么也没准备。
就当是第一次见面红包,你收着,有点少,是二叔二婶的心意……”
霍长风一时心头发热。
终于知道郁李当初,收到爷爷给的礼物是,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没有推拒,收下红包喊:“二叔,二婶,谢谢你们。
”
场面乱作一团,所有人都慌里慌张的,被搞得措手不及。
但每个人好似都轻易接受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