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醋坊老板女儿的亲事啊!”这一口,柏俭都恨不得趴在自家八哥耳朵上吼出来。
柏苍这才想起来,也是这段时间天天绷着没想起来,笑道:“小青跟他说了?”
柏俭摸鼻子,阿松的原话是小青是漏勺,存不住丁点事儿,不过既然大哥已经知道,那盖新房就得提上日程。
他短期内不打算在县里置办家业,这个短期最少也得五六年,因此,家里的房子必须备好,总不能提亲时老丈人问起,说一大家子住一屋吧。
因此,回山前,特意叮嘱了一回。
柏苍失笑,“你俩倒是能说得来。
”
柏俭得意,“那是,我俩以后都是白云岭的有为青年!”
“嗯,有为青年。
”柏苍失笑,看着他道:“那前些日子被四叔收拾的肯定不是你。
”有为青年哪能被亲爹追着揍!
没想到岭上人嘴也这么不严,柏俭心里暗恼,嘴巴抿得如蚌壳,揪着路边的野草,踢着小石块,就是不说话。
殊不知,是昨儿他爹亲口提起的。
柏峻不担心孩子有闯劲,就怕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摔跟头一栽不起。
特意提起这事儿,也是跟侄子提前说说,不要啥事儿都操心着小的,就怕这个侄子经不住自家儿子的闹买头骡子回来。
见他从斗志昂扬瞬间变霜打的茄子,柏苍劝道:“是个好主意,只是你想没想过,岭上的人能天天出山吗?”
有人出山就有进项,可不一定天天都有人出山,而且,中途得在荒山野岭大路边休息一晚,如何确保这一晚搭车的人的安全?
再有,马家寨有骡车的人多,人要直接来白云岭抢客人,要怎么应对?
以武力取胜,那从马家寨到上南坡村这一段路程的安全如何保证?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喂骡子的草料算上买骡子置办车的钱,你要定价多少,大家觉得划算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