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拔出倒刺使劲儿捏了捏伤口处继续剃竹片。
谢烨双手各拿一个竹签,圆圆的饼子被她挑在竹签上转圈烤,彷佛挑了个小小的磨盘,不是她不想横穿,实在是太硬,竖着饼子从中心处穿过去更省力。
看着饼子表皮的水分慢慢被烤干,她似乎明白为什么要泡水烤。
果然,吃饭时饼子不似之前那么硬,但也不好咬,嚼得脸颊发酸,谢烨干脆撕碎扔在粥里。
饭后,柏苍将陶锅里的水灌入水囊,砍了十几个竹筒齐齐烧水,他自己坐在火堆边编竹条。
初时,谢烨没看明白,还以为他现编竹篓,待睡觉时才知晓,这人编的是竹席。
夜间山里静悄悄,相较于前两晚却多了不一样的声响。
呼哧呼哧的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地坑里的毛驴,今天有幸喝了点涮竹筒的温水,想来此刻正在回味吧。
咕咕声很近,呱呱声却很远,也不知是什么鸟……用温水洗了脸,还顺便冲了脚的谢烨躺在硬的硌人的床板上,听着各种声响默默数羊。
突然,不算陌生的嚎叫传来,她坐起身,侧耳细听。
待远处的嚎叫彻底消失,才压低声音道:“是狼吗?”
“别怕,远的很。
”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柏苍低低回道。
他身下是一张一人宽的席子,翻个身一不小心就会滚到泥地上。
外面的柴火照进来,在洞壁上留下大大的人影,谢烨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腿上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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