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拗不过,唯有接受。
在桃居的时光如白驹过隙,慕汐闲时在院墙边栽了几棵了玫瑰、茉莉、风雨兰和向日葵,又在桃树底下支了个圆石桌,放上几张矮几。
偶尔得空,她便会在院里品茶赏花。
如此,眨眼又过了半月有余。
立秋至。
谢妩给慕汐带来了一个消息。
她有心上人了。
慕汐正准备将到山上采回的草药放,忽闻此言,不觉又惊又喜,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逮着谢妩问:“真的么?是哪家的公子?我可有见过?”
谢妩笑得含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江家的公子,江言州。
不知阿汐可曾听过他的盛名?”
陡然听到这话,慕汐微诧,却仍是掩了面色,复问:“江言州?可是这越州城的第一美男子?”
谢妩被她问得羞怯,垂首点头:“这越州城里,除了他,亦无人叫江言州了。
”
“原是半月前,阿娘受江夫人相邀,到霞明楼为江公子庆生。
我与他也是在那时认识的。
”
慕汐闻言,若有所思地应了声。
“阿汐,怎么了?”谢妩见她眉头微蹙,似有心事,便反问道。
慕汐思量片刻,便将在花灯会遇见江言州,且半月前他又登门拜访一事与谢妩和盘托出。
“江夫人身子有恙,他亲自上门为母亲寻医问药,这是孝心。
他在河边救你,亦说明他心善,若换了旁人见你要摔下去,笑话你还来不及呢,哪会还伸手拉你一把。
这些皆无不妥,可为何阿汐你看着不大高兴。
”
谢妩撑着下巴,把手肘放在石桌上,歪头瞧她。
可未等慕汐道个所以然出来,谢妩似想到了什么,微微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道:“阿汐,你不会......在花灯会时,便对他一见钟情了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