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说话的那个去抓江禾的手,“小东西,别凿了,来,和哥哥们玩玩。
”
“玩”字尾音到后来变成了惨嚎。
江禾另一手抓住他的手指朝下掰,她盯着他,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的手指差点被她掰断,因为江禾朝下掰,他身体慢慢下屈,最后跪下,在江禾放开那一瞬,他连扑带爬离开了刚刚的位置。
他的同伴不明所以,嘲笑他,“怎么回事,被小东西掰一下手指头就嚎那么大声,真丢人。
”
“什么呀,他哪里是嚎,他是在兴奋大叫,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爽歪歪。
”
手环编号为1991的男人忍着手指的疼痛,骂骂咧咧地回应两个小伙伴,“别哔哔,先把这玩意填满再搞。
”
他是三人里的老大。
他很生气,露出的皮肤布满鳞片。
另外两个目光触到他身上那些鳞片,识趣没敢再问,更没去那女人身边,开始专心地凿钧。
当然,他们的关注力时不时就会落在江禾那侧,反正这女人他们今天玩定了,到嘴的肥肉绝不放走。
也是奇怪,这女人竟然一直没打算偷偷逃跑,算她识趣。
1991没有再朝江禾那边瞟一眼,他的手指隐隐作痛。
其实这点疼痛对他们这种畸变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在刚刚,他的食指被那女人捏住时,有种被人捏住脖子濒临死亡的恐惧,无边的恐惧犹如黑暗笼罩他,他的所有细胞都在瑟瑟发抖。
&ltahref=”&ltahref=&quot/zuozhe/pxs.html&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zuozhe/pxs.html&lt/a&gt”title=”艳日伞”target=”_blank”&gt艳日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