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正常人被这样打晕至少得昏迷几个小时,但他们没几分钟就会清醒,明明满头都是包了,可依旧脸色潮红动作迫不及待。
看来这种气味不仅会让他们亢奋,受到的伤害也会被他们大脑自动屏蔽。
但,如果把他们的那玩意削掉,还会继续吗?
杨力以为她问这话是想救这些人,叹气道,“没用的,雌噬铁蚁散发的气味特别霸道,除非他们死或是雌噬铁蚁离开,否则他们会一直持续这种事。
”
对畸变人来说,这样的狂欢至死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所以杨力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惋惜,他只是觉着这女人多此一举。
当然,他更好奇的是,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在这种嘤嘤嘤的环境中,在男人们花式叠罗汉时可以面不改色。
江禾对杨力的误解不做解释,她一直警惕那些钧中再跑出噬铁蚁,好在后来一切顺利。
脑海里的系统也没再发出声音,那五只噬铁蚁从她的手指腹进入了身体后就如石沉大海,了无痕迹。
在江禾看来,这就像在自己身体中装了五个不定时炸弹,令她心头极不安,如果再出现噬铁蚁,她想活捉一只观察,可惜一直到筐子装满钧,也没再撞见噬铁蚁。
筐子满了后,她拖着自己的筐子朝洞外走去。
刚走出洞穴,杨力也拖着他的筐子跟了上来。
江禾记得清楚,她离开时,杨力的筐子堪堪只装了三分之一的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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