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抬起手臂操作几下手表。
实验室内很快传出痛苦凄厉的哀嚎。
天花板落下催化过敏的喷雾,伊芙琳几乎在吸入喷雾的同时立刻浑身抽搐,口中吐出秽物,皮肤绷成透明的红色,大片大片地溃烂,手肘处已经能看见白骨。
她从工作台跌落,躺在充斥着过敏原的水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血肉,大口喘息着,呼叫的力气都没了。
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生命一分一秒地流逝。
很久很久之后,喷雾终于停下,她感觉到机器人四处转着打扫干净地面。
该死的兰登,有些洁癖在身上,满地血肉的实验室什么的对他来说应该无从下脚。
思绪飘走,终于有人把她抱起来,放在工作台上。
来人把她残破的身体紧紧搂住,下巴搁在她头顶。
难闻的药剂送到嘴边,“喝不喝?”
伊芙琳乖乖张嘴。
生命力重回体内。
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新长出的皮肤柔嫩若初生稚儿,她的双眼迷蒙,卷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也像刚破壳而出的小鸟。
“伊芙琳,”兰登捧住她的脑袋,迫使她用仰视的、臣服的目光看向他,“我对你很失望。
”
他的眉眼和语调依旧淡漠,白大褂却沾满了她的血,瘦削的侧脸也有一块血迹,让他看起来疯狂且压抑。
伊芙琳眨眨眼睛,滑落一行泪。
“从哪儿学来这种招数?嗯?”兰登摄住她的眼睛追问,“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逼我把你放出来?”
伊芙琳很害怕,身子往后挪,想从兰登手里挣开,却被紧紧捏住双肩。
“很遗憾,你赌对了,我很在意你,伊芙琳,你很不听话,我要把你留在实验室里观察一段时间,直到我确认你不再有自毁倾向。
”
“不……不要!”
伊芙琳尖叫,玫瑰风暴卷在两人身侧,把兰登的短发也吹得飞起来,她的牙齿相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