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的同时顺便庆幸还好我还没进行深入连接……
我头皮发麻,稍微设想一下那个疼痛就忍不住痛苦面具。
教官在赛场外,我没有主动告知他就无法得知我这里的情况。
身为帝国皇太子的发小,即使没有奸情,也还剩下了点友情。
把裴因的情况上报给图兰斯特,他就会因为失控而喜提禁赛一年。
所以我没有将心里话说出声。
即使内心嚎的再大声,我抿紧了唇,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只要我发出一点声音,教官就会发现不对劲。
好想嚎,不能嚎!
……
哪怕我现在和他水火不容,我也没有真缺德到要把他的前途搞。
底线很奇怪,但我守的死死的。
他也一样,我俩手上各自都抓满了对方的命牌。
随便打出去一张都够对方喝一壶的。
身败名裂更是轻轻松松。
很奇怪,但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方式。
“不过,”我歪了歪头,透过头盔内的显示屏,我看到几乎被拆的七零八落机甲手臂,和另一只尚且完好的手臂,a失控后的大脑无法思考最佳的[致对手于死地]的方案,他正一股脑地用自己的机甲手臂去砸我机甲的小腿。
这台机甲的战斗力有着老式机甲的通病,战斗力全部都集中在上半身。
失去另一只手,我可能会就此失去战斗力。
再失去一条腿,我却还能再战。
那就不忍了——
“我踏马我真的要碎了!”
友情是一回事,我可以为了友情不举报他。
在o面前丢人又是另一回事。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呢你!吃我一铁拳!”
还是那句话,输给谁我都不可能输给裴因!
同样被a激素冲昏脑袋的我,用稀烂的机甲和对方完好的机甲打了个鱼死网破,最后,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