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支,木着脸打进了白莺的身体。
真很可惜。
他不符合我的胃口,不然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啪”一下,我打针的速度很快啊,就那么一下,找到他的腺体就插进去,抑制剂随着真空挤压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过程对omega来说是最痛苦的。
白莺疼地咬住了我的手腕,吓得我连忙收手,另一只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痛苦同时也在翻倍。
信息素与信息素之间摩擦蒸腾,我和白莺不久便都被自己的汗液浸透了全身。
a的抑制剂时效长,但效果有限。
我也忍得很痛苦啊!!!!
最后,我听到他呜咽着,小声呢喃:“元黎,我恨你!我恨你!”
……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吗?
烂爆了,这个世界。
我把校卡塞进兜里,在收银台上找到了铁门钥匙,顺便打了个电话,要求技术人员帮忙删除今晚后半段的监控的录像,我尽力不给自己留下把柄,剩下的满地狼藉我可就不管了。
这个omega好歹也是大家族教出来的联姻成品,应该不至于傻的太离谱。
能自己处理好吧?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恨就恨吧,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
”
只有最无能者才会将恨意宣之于口,换我恨一个人,我肯定会偷偷阴了ta。
如果口头上恨恨我,我就会死的话,那我早就死几千几万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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