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又忘了?”
温杭是忘记了,想也没想:“那我明天送你去机场。
”
许柏安看她,稀松平常的口吻:“明天周末,最早一班,你起得来吗?”
“当然。
”她自制力又不差,早起痛苦,但两眼一睁,还是能起得来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她设的闹钟被许柏安关了,温杭迷迷糊糊中,听见窸窣响动,身侧的人有起身的动作。
半梦半醒之际,也要爬起来,却被一双大掌给摁回去,那温度还紧紧贴在她腰侧,“你睡你的,用不着你送。
”
温杭微微睁眼,感觉浑身都酸疼,临行的最后一晚,许柏安总是跟嗑了药一样格外凶狠,感觉腰都被他掐紫了一块。
她含糊说了句:“你不能总是这样……”
不加节制还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许柏安先开口:“怎么不行?又没有天天跟你做。
”
“……”温杭不想理他,睁开的微光缝隙里,许柏安在穿衣服。
昨晚事后很晚了他还记得开窗通风,外面晨光漏进来些许,能看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温杭觉得奇怪,他这个身材摸过亲过,却还是看不倦,连那张冷冷的脸,也依旧喜欢。
但没坚持太久,困意席卷,眼皮沉得不行,她又闭上眼,准备睡回去,侧躺的姿势给了别人有机可乘。
倏忽脖子有一道微凉的触感,蔓延到颈后,她下意识用手攥紧,“给我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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