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一转身,安娜睁大了眼睛,脸上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面上。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吧......”
鹿霖郁脖子以下的皮肤密密麻麻溃烂出十几个疮口,这些疮口大小不一,基本都集中在左半身,胸口处的疮口已经化脓流血,整副身子千疮百孔,皮无完肤。
就连人都比去年消瘦很多,细细的胳膊没有一点肉感,瘦骨嶙峋。
“你真的是鹿总?”安娜不敢置信捂上嘴巴,泪水直流:“不是肺癌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病看似患癌,实则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鹿霖郁将衣服穿回去,深吸一口气,说,“这样的我,拿什么去争取她?”
“我......”安娜轻轻呼了口气,久久不能平复情绪。
她从毕业开始就跟着鹿霖郁,当了她七年的女秘书,对她算是知根知底,也深知自己的老板对宋琬瓷,非她不可。
如今,她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安娜有些害怕,担心下一秒眼前的人就这样被病痛带走,不留一句话。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来人目光所及之处,是一脸憔悴失色的鹿霖郁。
来人不说话。
“安娜,”她看了一眼来人,对身边的安娜悄悄咪咪讲了些什么,“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明白了,你放心。
”安娜感觉自己临危受命,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从来人的身边走过,心事重重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她们两个人。
“你能下床了?”来人走过来,手里拎着白色饭盒:“别站着了,吃午饭了。
”
鹿霖郁眨了眨眼睛,乖乖回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