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邦:“下周我们有同学聚会,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
咱们同学除了我哪个不是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你乔大少出钱请客,我又不花钱,就是过去拉两单生意也好。
”
“你不介意……”乔正邦又伸手摸自己耳朵,“家源……他也来吗?”
安迪:“所以呢?你是想叫我别去?”
乔正邦:“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我是想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家源他去了国外十几年,和这里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一个人在外面无亲无故,也很孤单的是不是。
所以这次回来,大家就别在纠结以前的事了好不好?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太懂事。
”
“不懂事?对不起,他高中没毕业被送到美国留学,我可是高中没毕业就被踢出了学校。
论可怜,到底是谁比较可怜?”安迪本来还压抑着的情绪被乔正邦的几句话一下掀开,毫不客气道,“他宋家源是堂堂首富宋伯年的大公子,我呢,只是一个破产佬和交际花的儿子,像他这样的名门望族,我能相提并论吗!”
“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绝交啊!”乔正邦急了。
安迪一怔,道:“你不一样。
”
“明明都一样!家源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什么,他不是那样的人。
”
“你怎么知道他没嫌弃过!”安迪吼完,发觉自己说多了,立刻住嘴。
乔正邦惊奇:“你后来找过他?”
安迪不语,脸上明显是夹杂着怒意的委屈。
乔正邦的惊奇转为了惊喜:“你找过他!真的?天呐,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安迪站起来,回避他的追问:“别问了。
”
“我怎么能不问呢?”乔正邦追上他脚步,“你们俩可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
“找不找有什么区别。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