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家可是要找你们算账的哦。
”
宋家源算是知道了左安迪口中的“陪你玩”是什么意思了。
他长年避居国外,哪有安迪那样应付记者的手段,先前一个人接受采访还好,不想回应的问题直接拒绝就是了。
现在安迪就站在旁边,随便一个暗箭丢来他还不立即见血?
可记者们怎么知道他内心挣扎,当下争先恐后的发问。
“宋公子,刚才你不愿意回答上次泼酒事件的详细情况,现在你和安迪站在一起,是不是表示已经不计较了?”
“这是你回港第一次参加聚会,之前有什么矛盾会令两人如此冲突?”
“宋家和安迪应该没有交集,是不是你个人的事情?对了,你们中学曾是同学对吗?”
连串问题语速极快,连珠炮般向宋家源射来,让他几乎无力还击。
安迪在一旁看戏似的欣赏着,宋家源越是被逼得神色慌张越是言辞闪烁,他就感觉越得意。
直到安迪看爽之后,才慢慢拨开那些长枪短炮:“你们果然是把宋大少吓到了,看看,他都快被你们吓出汗来了。
还是我来长话短说吧。
不过这一次你们可要保证忠于事实,不能断章取义咯。
家源,你看这样行不行?”
宋家源听他如同少年时一样称呼自己“家源”,一时出神,竟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默认。
这一切反应安迪当然尽收眼底,他神色如常,看上去轻松自如:“其实啊,同学会那次根本是个误会。
我跟家源是中学同窗,大家从小感情很好。
那次聚会不过是想替他拿一杯酒,不巧被旁边的侍应撞到才整杯打翻在了他身上。
他这么多年都不在香港,大家肯定都想多知道关于他的新闻,可是故事也不能这么编啊。
你们要说我是气他一去不复返,连老同学都没联系那或许还有几分影子,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