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
“另一个,应该和他是一伙的。
”敖胤之想到刚刚注意到那‘退休’老头的表情。
张坤水想到什么,忽然笑道:“所以,那老农和道士,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
“……”
敖胤之与张坤水二人回到江堤上时,雨水早已经变为淅沥沥的小雨。
但凌晨五点,已经渐亮的天色下,是江堤一边家属区,钢厂,船厂内外大街小巷无数在沟里,菜地里,巷道里,厂地里抓鱼摸虾的身影。
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惊喜声,就好像之前的大水,蛟龙走水等等都不存在似的。
夫夫俩看这样,少不得也是要加入的。
不过,敖胤之身为工人,没多久就在遇上一个熟人,得知厂里也被水淹后,不得不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张坤水则‘继续’将俩孩子挂在胸前,背着大框子,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拿着手电筒,四处找鱼找虾。
蛟龙的馈赠是不小的。
两个厂区和附近街道的人连续寻摸了三天依然还能有收获。
据说不少胆子大的少年冒险去了江堤另一边的芦苇丛里,三天弄到几百斤的鱼虾。
大约是收获太多,惹得某些人眼红了。
后面江堤那边就被街道规定不能随便去了。
换成了街道安排的人在那边忙活。
对此,不论是钢厂,还是船厂家属区的人都非常有意见。
本来这边江底的野菜也好,野物也好,都默认是钢厂,船厂的。
街道这是什么意思?
可动手的是红袖会,有意见也只能背后嘀咕。
关于蛟龙走水一事是几天后开始在家属院和街道流传的,因为据说有人在钢厂附近的江滩上发现一个血肉模糊的动物脑袋,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啥,有两个水桶那么大。
后来那附近出现了很多蛇,蜈蚣,蟾蜍,老鼠之类的。
等有人再去看的时候,那东西连骨头都被老鼠,蚂蚁啃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