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痛,呜呜……”
“怎么回事?”王书记也过来紧张的询问。
这一次,不用张坤水说话,旁边就有人大喊道:“王书记,是刚刚这位民兵副队长踢的,你不知道,刚刚他跟对杀父仇人似的,把这俩小年轻,一人踢了好几脚,那是往死里踢啊!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
”
“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那是……”
“什么血口喷人,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王书记说你倔,我看你不是倔,你就是死不悔改。
”
“是心思恶毒吧。
就为了个大队长职位,这是想要谋害原来的大队长一家啊。
”
“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民兵副队长的。
这要是看谁不顺眼,不得乘晚上的时候去弄死对方。
”
“我听说啊,百草大队的姓周的,以前就出土匪。
”
“真的,假的?”
“这样的背景还能当民兵副队长?别又是下面村子的一些人暗箱操作。
”
“……”
张坤水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被他爹一把抱起来,就送到了公社的卫生院。
简陋的不知道是哪个地主贡献的五间黑砖瓦房里,公社唯一的赤脚医生对他一顿简单的询问和把脉,就得出了一个腰部,大腿软组织挫伤的检查报告。
有了这个报告,周老艮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得给他赔钱。
至于敖胤之,虽然伤势轻一些,但身上被人踢的痕迹太深,而且他是知青,还是刚刚下乡的知青。
在有心人的提醒下,知青办那边直接就出面给他主持了公道。
“今儿也是你们运气好,正好有县里来的下访人员来暗访。
周老艮已经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周家那边准备赔偿一些东西给你们。
”张京墨中午离开后,下午过来就对儿子说,“你放心,周家这次已经翻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