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以为你们分手了，再后来在部队待了几年后，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我...”
程征双手搭在膝盖上，他转回脸，看向燃起的烛火。
“我太想见你了。
”
说完这话，程征想要看看姜渔的反应，便转过头来，看到对方满脸通红，眼睛亮亮的看向自己。
后面的事不用程征说她也知道了。
退伍后程征便打听到了姜渔去了c市，于是他便跟了过去，找到了对方的小区，但是站在小区外，他有些害怕，自己的这些感情，对方想要吗？
他一连几天看着姜渔回家，然后沉默的在小区外的花坛坐到半夜，走之前看到小区外贴的招聘信息，第二天便出现在保安室，从此光明正大的送姜渔上班下班。
再然后队友一个电话让他有些紧张，他想要过去找对方，等回来的时候c市已经末日了，他去了公司和小区，都没有找到人，那会他怕极了，连着几天在外面晃，害怕找不到姜渔又害怕找到的已经不是姜渔了。
“我说这些...会给你压力吗？”程征抬头看她，毕竟对于一个女生来说，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有些恐怖了，他抬头看她，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忐忑。
姜渔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会，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
“什么？”要问他什么？程征想不出来答案，他感觉今晚自己话实在太多了，很久没有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把藏在心里的事一点点抛出来，他张口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嗓子里的肉连在了一起，有些发不出声。
“我想问你，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但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去谈，你想和我试试吗？”姜渔说这话有些脸红磕巴，但她还是盯着程征，“其实之前我知道你的心意，那时候周围很多事情嘛，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