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尊贵,高人一等的存在,素日里锦衣玉食,奴仆环绕,又怎么可能如那些孤苦伶仃的无根无家之人。
“就是这么用的,皇上不明白。
”尧窈一腔酸楚,又有谁人懂。
眼睛涨涨的,有水雾凝结,尧窈眨眨眼,将那点没来由又呛人的酸意逼退。
小姑娘讲话软,但很认真:“阿窈得让皇上喜欢,姑姑才能不挨罚,不饿肚子。
”
闻言,皇帝竟是没有办法反驳,后宫那些破事,只要他想,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可他平日并不想理会女人之间穷奇无聊的争风吃醋,也正是因为生在帝王家,看透了贵女们遮遮掩掩的清高虚伪,使得容渊自小便产生了心理上的排斥,直到长成后,有了身体上的冲动,却因着内心的抗拒而一再压抑。
自恃清高的他不喜,搔首弄姿的他更不喜,故作矜持的他也不喜,他喜欢的生动的,笑起来比春花还要美的,有点小脾气,却又不能撒泼,要够甜,够软,够娇……
容渊脑子里蹦出一个模糊的影像来,再低头,看着倒在他怀里乱动,小兔子般拱来拱去的活宝贝,那个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对男女之情是打从骨子里轻蔑并不屑一顾的年轻帝王,头一回在女人身上体会到了反反复复,纠结错乱的情感波动,这种情感过于强烈又突然,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男人蓦地手一松,却又稳稳地将小姑娘放在地上,带着她仍是往书房里走。
“你要不要学字,朕教你。
”他的心有点乱,需要找点事平静下来。
“好啊,”尧窈并没有拒绝,可注意力仍在猫身上,指了指,就要开口。
容渊不耐烦地扬声道:“高福,滚进来。
”
候在门外的高福时刻凝神静候,听到皇帝唤他,当即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