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出半点声音,她的脑子里还在打转,两名宫婢的话仍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响。
她们说的话,她听懂了,可好像又不太懂。
避子汤,顾名思义,是让女子喝了不能怀上孩子的汤药吗?
她和皇帝滚了床单,就得喝下避子汤。
秀琴端给她的黑黢黢的汤药,就是避子汤?
可她们都说那是补药,连明姑也那样说。
她不要男人,只想要个孩子,可男人不给她,孩子成了空想。
尧窈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守在外头的宫人来唤,她才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然而走到半路,尧窈停了下来,说她不舒服,想先回宫。
宫人不敢怠慢,问小公主如何不适,要不要请个御医瞧瞧。
尧窈干脆坐在了假山旁的大石头上,捂着额头道:“就是有点头疼,许是喝多了那梅子酒。
”
宫人还要再问,尧窈挥手打发她:“你快去跟淑妃讲一声,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坐一会,再自己叫个人,问了路,自己回去。
”
宫人不是很放心,但出来久了,主子那边必然要回禀,且小公主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直撵着她走,她也不想讨这个没趣,又叮嘱了两句,方才离开。
宫人一走,尧窈独自坐在暗处,越想越乱,她起身,沿着另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往前走。
走到了哪里,她也不知,可她知道的是,纵使走得再远,也会有尽头,高高的宫墙,将她与外头隔成了两个难以逾越的世界。
东瓯的宫墙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冰冷,冷得让人打从心底的寒。
“何人再此,深宫之中,禁止闲晃,你难道不知。
”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醇朗悦耳的男人声音,尧窈下意识地转过身,就见高俊颀长的男子一身凛凛银甲,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