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个个陪着笑道:“老大,你选哪幅,我们跟着你。
”
容渊一个字回:“滚。
”
将折叠好的笺纸放入阙里身前的匣子里,容渊再问他何时能见到女王。
阙里是知晓容渊身份的少数几人之一,自然不敢怠慢,但也无法回答,只能无奈道:“请容公子莫再为难小的,小的也是奉上头命令行事,若女王有意要见容公子,我必当第一时间告知。
”
容渊回味着这几句话,忽而一笑:“为何不愿见,在她的地盘,我又能对她如何。
”
说罢,男人便不再追问,拂袖回屋。
其余几人尚在大厅内选画,屋内只容渊一人,倒是难得的清静。
男人闭上双目,调整自己稍稍紊乱的气息,他需更为冷静,更为克制,否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就闯进主殿质问女子,为何要离开,为何不愿见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叫她如此厌弃。
区区东瓯,他又何曾放在眼里,只要他想,调动南平郊外的八万屯兵,将人少病弱的东瓯拿下,也只数月的光景,根本就不需动用大乾真正的精兵强将。
他滞留在此,以最笨的办法,只为和她见上一面,这份诚意,她是否有感受到。
心烦意乱之际,忽而,容渊感觉脚心痒痒的,稍稍起身,低头看去,便见比床架也高不了多少的小娃儿立在他脚边,捂着嘴,发出很小很小的声音。
“父亲,我们要悄悄的,不能让他们知道。
”
人小鬼大的样子,顷刻间挥散了容渊心内的阴霾,他大手一挥,示意小孩过来。
尧不弃手脚并用,灵活地爬上床铺,几下蹿到了容渊身边,同他并排躺着,在他耳边悄悄道:“父亲,我想你了,母亲也想你的。
”
你又知道了,你母亲连你父亲的面都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