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隔三差五就寄来的信。
她就不相信林太郎这个当事人会忘记。
森鸥外才不管爱丽丝是怎么说的。
他的脸上重新端起笑容,走向诊所里的某张病床。
刚刚被医闹的人找上门时,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解决掉那些人,完全是因为他刚刚正在进行一场手术。
现在那张病床上躺着的就是他刚刚治疗过的病人。
拉开隔断视线的帘子,前任军医并不意外的发现病床上的病人已经过了麻醉时间,正抻着脖子,一副听壁脚的模样。
病人这么不老实,医生当然有必要对病人进行合理的叮嘱。
“这位病人,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知道了么?”
面对医生纯良无辜的笑容,还躺在病床上如同砧板上一条鱼的患者一个劲的点头:“我什么都没听见,森医生您辛苦了。
”
这倒不是因为他又多么乖觉,而是因为医生那冰冷的手术刀已经抵上了他的颈边,他怕医生一个“失手”直接让他告别人间。
“是这样么?希望我以后不会听到什么奇怪的传言。
”看到病人如此乖觉,森鸥外脸上的笑容不变,挪开了手术刀锋利的刀锋。
手术刀挽过漂亮的刀花,被这位前任军医藏进袖口。
现在在医院供职的绪子还是继续作她的送子菩萨,最好不要再和他这种地下医生扯上关系了。
看到眼前的医生似乎没了杀意,这位听到了壁角的倒霉患者至此才松了一口气,颓然的倒在病床上。
他现在恨不得自己的麻醉期根本就没过,这样他就不用听到眼前这位地下黑医仿佛被他前任情人抛弃这件要命的事了。
看到自己的患者如此乖觉,森鸥外满意的点点头,对爱丽丝说道:“爱丽丝想不想去吃蛋糕,我听说最近有一家蛋糕店有限量的草莓蛋糕。
”
半晌,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