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我们了。
”
“又是狗!”海音叹一口气。
“怎么了,”蒙宥芸皱了皱眉,“无精打采的。
”
“狗跟狗的命不一样,主要是狗主人跟狗主人的身份不同。
”
蒙宥芸骇笑:“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在暗暗骂我吧。
”
“不敢,”海音换了个温柔的语气,“你不生我气了?”
蒙宥芸翻白眼,“海音,你真的很不是东西。
”她早不生气了,也不是宽宏大量,是因为海音脸青鼻肿地回到店里,她才知道海音被大齐绑架了。
这无妄之灾,说到底是为了保护她,两边打消,她只好选择原谅。
海音郁闷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只希望你心情舒畅,不要被那些烂事影响。
”
他嘴里那么说,自己却无论如何舒畅不起来。
爬上楼,就看到忙碌的朱小尼,正三头六臂地做着十几杯饮料。
小尼在百忙中抬起头,对海音敬了个礼。
海音更烦恼了。
朱小尼下班后,跟海音赶回了福星街。
一拐进街头,两人都愣住了。
回过神来,两人才发现是因为水塔被铲平,整条街变了个样。
福星街的天空好像变高了,放眼望去,整条街斜斜往下延伸,尽头处堆着高高的建筑垃圾,仿佛他们就在城市的边缘,建筑垃圾堆成了围墙,是为了防着巨人进来吃人。
趴在路上的野狗消失后,街上安静得不寻常,往常这个时间街上满是学生,现在却一个人没有。
海音勉强解释道:“因为这里有拆除工程,学校不让学生们进来。
”
歪头看,小尼闭着嘴,眼眶润湿。
海音搂着她,想说什么宽慰的话,思绪却被情绪吞噬。
他也受到了震动——极少变化的福星街,突然间整个氛围不一样了。
冷清的街道走出了人。
番仔、阿庚和姐姐从咖啡馆出来,再远一些,张震威站在了鱼店的门口,更远处,是邬三元穿着拖鞋,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