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啊,再说,我怎么了?我玉树临风年轻英俊风流倜傥人见人爱,他就乐意看我,你有意见你跟他说啊!”簕不安很不客气地回怼,气得簕少轩跳脚,可惜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跟簕不安吵架从没赢过,今天也不例外,咬牙切齿你了几句,也没能骂出什么建设性的话。
簕崈接完电话回来了,看到他回来,簕少轩立刻忍气吞声离开,临走还很不爽地压低声音:“你别狗仗人势,大哥迟早结婚生子,到时候有你哭的。
”
“哦”簕不安毫不在意:“着急改口啊?那你叫我嫂子也一样。
”
簕少轩气炸了,很想骂簕不安一句不要脸,碍于即将回到座位的簕崈,灰溜溜离开。
身边的位置因为有人落座,下沉了一下,簕不安回头,看到簕崈表情如旧,不清楚他听见什么没有。
簕不安本身没什么音乐天赋,中途思想抛锚好几次,但是簕崈听得很认真,靠后的位置一点都不影响他的认真。
台上的乐手各司其职,都在认真演奏。
本来抱着戏弄人目的的簕不安看了看簕崈沉静的侧脸,忽然不爽,又看看舞台上的小提琴首席,猛地捂住簕崈的眼睛。
“好看吗?”他贴着簕崈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不全是吃醋,反正就是不痛快。
簕崈:“好听。
”
簕不安气结,捂住簕崈的耳朵:“五百块钱就能听这么多,剩下的不给听了。
”
簕崈拉开簕不安的手,依然看着台上:“不是你要来欣赏高雅艺术么?我在欣赏。
”
簕不安牙都要酸倒了:“行,那下次我也要看舞蹈剧,人家那也是高雅艺术,我也欣赏。
”
簕崈忽然偏头过来,簕不安下意识凑过去一只耳朵,以为簕崈要说什么威胁的话,结果,听到簕崈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