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真情流露,于是又觉得三分也好,一分也可以满足,哪怕出自同情,可是真的拥有出自同情的喜欢,才又不甘不愿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知足。
“我是不是早就说过?”簕不安问。
簕崈这一次选择沉默。
“为什么要一直留着那些东西?”簕不安继续追问:“蚕茧,乌龟,还有硬币?”
有很多寓意不错的礼物,为什么偏偏留下代表恶意的部分?
簕崈说:“你就是这样一点点开始讨厌我的。
”
那些东西正是代表每一次他们的关系转折恶化,所以才要纪念。
簕不安用力砸簕崈胸口,让他住手,簕崈才发现自己差点在幻觉中掐死簕不安。
簕不安几乎力竭,得救后拼命呼吸,簕崈怕他挣扎逃走,又怕自己恍惚间铸成大错,粗重呼吸着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然而簕不安并没有被濒死的错觉吓退,而是在呼吸顺畅之后忽然腾起身,很用力地抱住簕崈:“哥,我会爱你的。
”
他很用力地承诺,他会为了簕崈解脱而竭尽全力地爱上他。
终于在和好后第一次正式发生关系,簕不安险些死在床上,结束后在簕崈的照顾下洗完澡,躺下之后又说尿急,要上厕所。
但是很久都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簕不安坐在马桶上,捂着抽搐的胃部无声地吸冷气,冷汗出了一脑门,满脑子不好的声音。
他一边告诉自己没关系,这一天迟早都要来,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所谓的伦常,他们要以伴侣的身份共同度过余生,可是实在忍不住,脑子里嘈杂的念头没有办法忽视。
痛苦间,他对着面前的手臂狠狠下口,以为疼痛能让自己解脱,可是咬得很重,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他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