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也没上过战场,也没立功。
他还想干什么?”成圆气急败坏道。
“你都说了,他心思阴暗,小心眼。
在他看来,你表哥哪怕不立战功,在边关几年回来也必然会让人刮目相看。
或许陛下没有旁的意思,只是觉得几个儿子中需要有一个从武的,可太子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
“他不想让我表哥回来,他想害死他。
”成圆道。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这一次他想干什么。
”
成圆起身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忽然走到了江寒之身边。
“江洄,你打算怎么做?”
“你确定要问吗?你爹不是不希望你……”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分这么清?咱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别说我爹了,我们成家老老小小几十口人,安危都系于一身。
我表哥跟我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看看历朝历代,哪个糟了难的皇子,母舅家能好得了?”
成圆这话倒也不假。
一旦三皇子出事,贵妃只怕很难再获恩宠,届时成家就是树倒猢狲散。
且不说昔日朝中有过节的人会落井下石,光是太子一党轻轻踩一脚,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想找找太子的把柄,给他出点小难题。
一旦他为了京城的事情疲于奔命,就没空再朝北境伸手了。
”江寒之道。
“但是他会不会怀疑是我表哥所为?”
“如今他唯独不会怀疑的,就是你表哥。
朝中几个皇子都长大了,四皇子也快成年了吧?五皇子也快十来岁了,更不用说还有二皇子。
太子有的是人猜忌,一时半会儿不会把账算到你表哥头上。
”
“行,我跟你一起干,今晚回去我就拉我爹入伙。
”成圆道。
“别乱来,万一他老人家……”
“你放心,我忽悠人的本事你不知道吗?我先试探他,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