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敏严重,我的食道肿胀得几乎紧贴在一起。
无法进食,我又不肯插食管,整整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只喝得下水。
爸爸也没怎么吃饭,本来就瘦,这两天为了照顾我更是掉了好几斤秤。
据说我当时症状非常严重,险些危及生命。
饶是一手安排将自己送进医院的我,也不免有几分后怕。
我看着在病房里忙进忙出的爸爸,微微眯起眼睛。
这都要拜你所赐,我的好爸爸。
殷先生没再出差,偶尔过来一趟也只是为了能让爸爸得空休息会儿。
奈何爸爸一心扑在我身上,根本没有其他心思,被殷先生吼了几次,也仍旧固执地噙着眼泪继续照看我。
他的脸肿了几天,我问他怎么回事,爸爸摇摇头:“小月别担心,爸爸当时太害怕了,殷先生是为了让我冷静下来才打了我。
”
我点点头,下巴往前一探,要喝水。
住院期间,罗烨替殷先生来送过几次饭,从门口探了个圆圆的脑袋进来。
我先看到他,高兴地大声喊:“罗烨!”
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走近。
把午饭放在桌上,然后过来看我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有些歉意地道:“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当然难受,我的食道从上到下像有火在烧,浑身痒得难受,猪脸至今没有知觉,舌根胀大,连说话都不利索,又整整饿了三四天,没有一点力气,浑身又冷又热。
我想,如果真的有地狱,那地狱里的人应该跟我差不多处境。
我看着他,慢慢眯着眼睛笑了,摇着头道:“没事呀,我已经好了,就是还有点肿,但是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而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
他看起来有些困惑,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对,眼睛从眼眶里转了一圈,到底没想明白。
好蠢的人,凭这个猪脑子也想跟我抢爸爸。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笑,那张写满了蠢字的脸此刻笑得无比灿烂,晃得我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这时,爸爸从房外走进来,罗烨立刻起身迎上去,爸爸却无视,直接越过他走向我。
罗烨吃瘪,但仍不肯放弃,他坐到沙发上,看着爸爸皱眉:“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板不是请了两个护工吗,怎么就你一个人?”
爸爸看了他一眼,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