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听来可能觉得巧合,或许不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这个处境并非我本意,我父亲的事我也绝对没有是撒谎,你救了我两次,是我的恩人,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一定拼了命报答你,我——”
“名字呢?”霍春生突然打断他,微微转头,“也是骗我的?”
“不不!这没有!”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姓陆,单名一个怜字。
”
“哦。
”陆怜,霍春生在心里念了一遍,没说别的。
陆怜自顾自的说了一堆,霍春生却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陆怜正踌躇不安,就又听到他说,“伤好了再走。
”
这话霍春生说第二遍了,第一遍听时陆怜觉得他是嫌弃为难,是不得已的,现在就不这么觉得了。
屋外亮堂堂的,霍春生推门出去,冷气就灌了进来,阿怜往被子里缩了缩,被窝里还残存着霍春生的体温,暖和极了。
午饭后,霍春生拿上了弓箭和短刀,“我去林子里看一下。
”又不放心似地看了他一眼,“你别乱跑。
”
陆怜很不好意思的笑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很俏皮的样子,“不会不会。
”
“嗯。
”
门关上,霍春生踩着簌簌的雪,脚步声渐渐远了。
陆怜搓了搓手,左右无事,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趁霍春生不在找点活干。
从堂屋转到厨房,再到后院,又转进卧房,四处都整整齐齐,地扫得干干净净,脏衣服洗了晾在后院,柴砍好了堆在后院厨房门口,就连自己早起没收拾的床铺也整理过了,陆怜倚在门框擦汗喘气。
他这都是什么时候干的?
林子里中箭的野猪正发了疯的哼哧乱撞,霍春生瞄准它脖子又补了一箭,远远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