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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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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身体上来的更加让她难以忍耐。

     她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动静,掩藏在袖口中的手指逐渐攥紧。

     半晌,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说到底还是她高估了自己在戚恪心里的地位。

     以前戚恪和外面那些女孩接触,乔凛虚都可以欺骗自己,那些人都是戚恪的逢场作戏,只有自己是戚恪的“家人”,是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存在。

     但“结婚”这个话题一出,便像是当头浇了乔凛虚一盆冷水。

     她也知道,自己和戚恪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已经走到头了。

     婚姻对乔凛虚而言是一件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事,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所以她知道,当戚恪有了结婚的念头后,她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继续的可能,她也再欺骗不了自己。

     乔凛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里,又是怎样拿出背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看着衣柜里那一排排吊牌都没摘的衣物,乔凛虚只觉得陌生。

     尽管她在戚家生活了十八年,但她始终不认为这里是她的家。

    她留下来只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家人”。

     可现在她连自己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那她也是时候该离开戚家了,戚家早就已经不欠她的了。

     第004章往事 往事 乔凛虚四岁那年,父亲乔墨在一次车祸中丧生,而在这场车祸中受伤的还有当时戚家的掌权者戚戎山,也正是戚恪的爷爷。

     而乔墨也正是为了救戚戎山才会在车祸中当场死亡。

    乔墨死后戚戎山为了报答乔墨,便接手了乔凛虚母女俩的照顾事宜。

     乔凛虚那个时候年纪小,对于父亲的离世基本没有什么感觉,但她的母亲徐林娇却就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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