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信息,打破壁垒。
一方面又怕自己上不了台面给褚渊丢面子。
方知艾又上网查询了一些社交礼仪和话术,提前避免一些尴尬。
等他忙完,一看窗户外,天已经黑了。
“啊!”方知艾惊呼一声,猛地站起啦,膝盖磕到了桌子角。
方知艾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疼得眼泪直流。
“呜呜。
不疼,不疼,呜呜。
”
褚渊推开门,看到方知艾抱着腿坐在地毯上哭得满脸抽泣。
他放下公文包走过来蹲下,拿开方知艾的手,看大他腿上的於紫,“怎么了?”
方知艾觉得丢人,站起来小脸紧绷,“没啥。
”
褚渊抬眼凝视,“真没啥?”满脸泪痕没有一丝说服力,但是褚渊选择尊重,不戳穿他的好面子。
方知艾毫不犹豫的点头。
褚渊按住他的头,“好了,我相信。
”他站起来朝着厨房走去,转过身看到方知艾龇牙咧嘴的流眼泪。
方知艾和他四目相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尴尬得恨不得把头钻进地毯里。
褚渊觉得好笑,也忍不住莞尔的笑了。
方知艾被他嘲笑,气不过的抬头,“你别笑!”
虽然是喝止,但是软绵绵,一点也没有威严,像是耍赖撒娇。
褚渊放下水杯,蹲下来挽起他的裤腿,“膝盖受伤了?”
方知艾也不再故作倔强,陷在褚渊温柔中,“嗯。
”轻轻的鼻音,委屈死了。
褚渊看着他膝盖上的淤青,大片乌紫,还有几个手印牙印。
他指了指沙发,“去坐着。
”
方知艾一步三回头的坐在沙发上。
褚渊拿过医药箱蹲在他前面。
褚渊挽起袖口,露出皓白的手腕,之前长期戴着手表,前几天才取下来。
手腕上还残留着手表的印记。
手表在发情期时忘记取下来,被特殊时期的omega嫌弃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