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挤兑我,说我是关外来的生性粗鲁,还老用那种嫌弃又看不上的眼神看我,我还击而已,这怎么能叫针对呢!!!
要针对,也是你这京城贵女先针对的我啊,再说了,我不就偶尔在你诗集上画猪,偷摸喝光你的茶水,让你与人吟诗回来喝不上水,再抢抢你的糖葫芦嘛,何至于此?
只是这样你就要我一家老小的命?!
纪昭月气的眼前一黑胸口发疼,只觉得这谢青烟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表里不一!
“昭昭。
”
屏风外响起女子颇为忧心的声音,纪昭月骤然回神,用手拍拍脸,咬牙告诉自己,“那是梦,还没有发生,真假也说不准,万一就只是梦呢,别紧张,纪昭月,别太紧张。
”
崔琇坐在床沿上,神色担忧关切的看着她,“摔傻了不成,一个人絮絮叨叨什么呢。
”
一只手温柔的往纪昭月脑后探去。
与此同时外面又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子声音,带着安抚,“堂妹不必太过紧张,我着人看过了,月儿的伤并无大碍。
”
纪昭月听见声音,张口叫人,“舅舅,您怎么也过来了?”
崔序无奈:“你都摔晕了,我怎能不来,我若不来解释一番,你母亲怕是要怪我没照顾好你了。
”
提到自己是如何晕的,纪昭月尴尬的直摸鼻子,没想到她武功高强,竟有一天栽在一个弱女子手里。
那个弱女子……
纪昭月忽然凝神,皱眉问自己母亲,“谢青烟呢,她现在何处?”
崔琇听见谢青烟的名字,就没好气的瞪了纪昭月一眼,“我还没问你呢,谢家文文弱弱一小姑娘,怎么能把你摔晕?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初听堂兄说纪昭月被谢家最斯文的小姑娘摔晕了时,崔琇还以为对方在说笑,不说在京城,就是在关外,也只有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