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忍边吃边说与觉枫书院的大小事务,与前几年求告诉苦的居多不同,这几年得了恩惠的学子愈来愈多,报喜致谢的更多了些……
觉枫喝了口热粥,顿了顿,“东西是一片心意,留下吧。
今日咱们去庆王府,恐怕没法见他们。
安排老人家吃饱饭再回去,照例拿上盘缠钱……”
他又加了句,“今日乃明焰的授冠之礼,咱们早点到。
”
“哎……”叶忍眸子亮了亮,急急应了句。
觉枫这才注意今日阿忍,看着与往日并无不同,细一看衣衫、行头皆是精心修饰过。
两人并肩骑马出了门,时辰还早,寒气凛冽,街上的店铺小二正在打哈欠卸门板正待迎客。
突然,一声炸雷般的喝令响起,“快给我抓住他!看他还能往哪儿跑!”
只见一群人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人正踩在被扒得只剩下里衣的犯人腰眼上。
犯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眼眶肿胀,只能眯成一条缝,颧骨和唇角都布满了伤痕。
虽然脸上还看得出原本白嫩的底子,但现在却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他被侍卫踢倒在路中央,肥硕的身体歪歪斜斜地躺在青石砖上,疼得直哼哼。
那官兵看他腻在青石砖上,扬起鞭子便要打下去,却突然被人拉住手腕。
他刚要发火,回头一看,拉住他的人气质非凡,衣着华丽,心想这毕竟是京畿重地,达官显贵众多,立起的眉头平顺了几分,“这位,您有何贵干?”
觉枫皱了皱眉,“官爷,官爷,看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若当真犯了重罪,还是依照律法处置,官爷莫要动用私刑才好。
”
那官兵鼻孔一哼,抚了抚八字胡,“这小子胆大包天,若按律法,至少脑袋搬家。
”
那罪人半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听得有人为他说话,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觉枫的大腿,半张脸往觉枫崭新的湖蓝缎袍上蹭,呜呜咽咽地卖力哭诉道,“大侠,我真不是坏人,我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