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着站在窗口向下看的我。
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般,我不动他也不动,彼此锁定的眼神却是流转的。
“喂!”席卓冲着我喊道,“你进院子都不关门的?”
我鼻子发酸,抿嘴浅笑。
然后我们几乎是同时动身,一个向着别墅里面跑一个向着楼下跑。
我怨楼梯台阶太多,我怪自己跑的太慢,与席卓相拥在二楼的中厅,他脚边购物袋子里的东西滚落到了一层。
我没问他还生我的气么,他拥抱我的力度说明了一切。
他没问我是怎么找过来,我出现在这里是最好的答案。
也许真正相爱的人就该是这般姿态,话不必说开也能在再见面时毫不犹豫的用百分百的真情对待。
很长很长的一个拥抱,长到胳膊发酸也不愿松开。
“喜欢这里么?”他用极轻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用力向他怀里钻了钻:“嗯。
”
“我让人找了好久,才找到如此类似的。
”
我懵,从他怀里仰起头:“嗯?什么类似的。
”
席卓放下环着我腰的双臂,改为了搭上我的肩膀,他侧过头问道:“你不觉得这个别墅的样子与你梦里面的那个很像吗?”
我的身子僵住,思维努力的向他的话语靠拢,然而无果。
“你那个本子的最后一页上画了一幅画被我撕下来了......”
得他提示我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
我想起来我那丢失的最后一页是什么了,是那副我一次做梦梦到过的场景,醒来后梦的内容不记得了,却将场景记得十分清楚,当时特别喜欢那种生活环境就画下来提醒自己以后要努力过上那样的生活。
后来,那便只是一幅画,后来,我把它的意义都忘了。
席卓却在最开始就记住了,着实让我惊讶不已,毕竟那时候我们也就才只是刚认识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