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递给了扁蓝一杯水道:“你站这么久了,也渴了对不对,要不要喝点水?”
扁蓝本来不想喝,可是她从北文姬住处跑到花园这边确实口渴,看着孟连琪格也算诚恳,于是扁蓝就喝下了那杯水,接着孟连琪格就和侍女合力将扁蓝拖到了屋里,将扁蓝和满脸通红的也先珲放到了一起。
北文姬见扁蓝迟迟不回,就亲自去了孟连琪格那里,结果却看见孟连琪格大哭着坐在一偏房门外。
北文姬开门一看,居然是也先珲和扁蓝纠缠在一起,扁蓝一下子惊醒过来,赶紧裹着被子从床上跑了下来。
北文姬十分吃惊,问扁蓝怎么回事,扁蓝哭着说道:“我是喝了孟连琪格给的水,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
可孟连琪格死活不承认,非说是自己去更衣,留也先珲和扁蓝单独在亭子里,扁蓝妄想爬上也先珲床榻,就给也先珲奉茶下药,孟连琪格说着就在扁蓝脱下的衣服里翻找药,果真找到了白色的一包,又命人把也先珲喝的那杯茶拿了过来验了一验,一对比,两种药一模一样。
公上槿来后,孟连琪格哭着奔向了公上槿怀里,把事情经过和公上槿说了,公上槿望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北文姬把也先珲从床上拽了下来道:“也先珲,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先珲直接就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孟连琪格去更衣后,我就看见扁蓝过来了,当时我有点口渴,就让她给自己奉茶,然后我迷迷糊糊的就晕了,等再次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了。
”
扁蓝听了这话,十分愤怒道:“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就是你和孟连琪格合谋置我于不义之地。
”
也先珲和孟连琪格同时否认,还说扁蓝心虚,扁蓝。
北文姬听这也先珲的说辞和孟连琪格几乎都对得上,那要么就是孟连琪格和也先珲串通好的,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