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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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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由于长时间的悬吊和枪伤已经肿胀得麻木,身上或许还有别的伤,鞭子打的,或是匕首划开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也没有什么痛感。

     他引以为傲的大脑发出尖锐的嗡鸣,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幻影,后脑勺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一样的刺痛。

     有多久没入睡了,三天,或是四天,还是更久?他自诩对疼痛的耐受不低,可好几次,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

     所幸,他们是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的。

     他是他们已知的,服用过a药的唯一存活者。

    而雪莉离开以后,他们也丧失了获得更多a药的来源。

    于是,他们迫切地需要从他身上,知道a药的功效,知道雪莉的下落。

     这样好的实验品,这样关键的线索,是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

     “他妈的嘴真硬,”负责刑讯的人员似乎动刑都动地有些烦躁,“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上这么多家伙声都不吭,再这样下去琴酒还不把我们废了。

    ” “他上次自己过来问了一天,不也什么都没问出来?放心吧,他最近忙着应付贝尔摩德,听说两人最近闹得势不两立,没空理咱们。

    ” 我可真厉害,他几乎要在心理夸耀自己了,这样还能活下来。

     其实他已经感知不到多少疼痛了,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悄悄脱离了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旁观者似的俯视着这方小小的监禁室。

     他垂着头,尝试从一片朦胧的迷雾中找回一点思绪。

     他现在该做什么? 是了。

    降谷先生刚刚来过,他得抓紧了。

     他艰难地动了动干涸到黏在一起的嘴唇,太久没有张嘴,连舌根都僵硬地无法挪动。

    他努力吞咽着,试图将干燥的粘膜濡湿,喉管却像是被坚硬的木屑堵住般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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