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句句反而避开了他的视线,可他理解了。
“那我动作轻一点。
”
陈句句无奈:“你不是我。
不能代替我。
也不是你说不痛,或者说轻一点,就能解决的。
”陈句句没想到他们第一次正儿八经讨论是说这个,她很认真地说,“徐日旸,你要学会尊重我的想法和感受。
”
徐日旸停了停,第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言,又心甘情愿。
绿灯亮了。
“那你今晚过来,我不碰你总行了吧。
”
真是,陈句句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相信他。
可因为这件事,陈句句半路上又注意了一下他,他的情绪缓和下来了。
到陈句句住处,她下车后,想起什么,停在车窗边,弯腰叮嘱他:“那个,你先回公司吧。
我待会儿自己坐车过去。
我不太想我们的事被公司人知道。
”
徐日旸现在心情平和,非常能理解:“好。
”
陈句句是新人,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这会儿公开确实对她工作容易有影响。
徐日旸开车离开,陈句句进房间。
房间昏暗,白冬在床上睡觉还没醒。
陈句句也没开灯,动作极为轻微地走从衣柜前拿换洗衣物,先去洗澡。
身上还有徐日旸的气味和印记,乃至他的喘息都好像还萦绕在她耳边。
还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好几口。
陈句句洗完澡出来,白冬从上方的床铺探出个脑袋,迷迷糊糊地:“你回来啦?”
“不好意思。
吵醒你了?”
“没事。
你妈妈还好吗?”
“现在状态稳定了。
”陈句句回答。
她请假后就给白冬发了条微信,因为要留她一个人睡觉。
没想到白冬转头就告诉了邹博。
听她说她妈妈没事,白冬说“那就好”,转身缩回被窝里,继续睡。
陈句句迅速收拾了下东西,出发去上班。
今天徐茵来得很早,一见她来就问:“句句,你家里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了。
”陈句句回应。
打开笔记本电脑,距离上班还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