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信群聊,艾特温槐出来发消息。
他们也在焦虑,每天都在确认她的存在。
但一个学期过去了,温槐一直好好的,和姥姥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许挽琴并不知情这一切,只当温槐是和温织夏关系太好,所以总是往自己家里跑,她也乐意有孩子陪伴,就是这孩子极度关注自己的健康,几乎天天都要来,一点重活累活都不许她干。
还时不时就要拉着她去体检。
一学年过去了,两学年过去了……
几个人的焦虑都渐渐消失了,几乎没人再提温槐什么时候离开的事,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
纵使五人在三个不同的城市,但每次放假都会团聚,毕业旅行的时候还自驾游去了大草原。
为了更方便出行,驾龄十来年的邱胜寒毕业前换了辆越野,坐下五人两狗绰绰有余。
回到临江后胡吃海喝了一通,又去了高考结束那天去过的烧烤店。
文杏苑的房子邱胜寒买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母女俩总算没有再像之前那次喝得醉醺醺的……但也差不多了。
温织夏本来就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喝醉了更是,情绪敏感到极点,想到已经毕业,眼泪瞬间滑了下来:“我想我的室友呜呜……以后就好难再见她们了呜呜呜,她们都搬走了。
”
温槐喝得双颊泛红,坐在沙发上陪着她一起哭:“呜呜呜那我又少见几个姨姨……”
“我也不想你走啊!温槐。
”温织夏扑过来抱住她,呜咽地喊着“好闺女”。
邱胜寒头疼地摸了摸额头,认命地端着解酒茶一个一个哄着喝下去。
扶着温槐洗漱好送回房间,确认安全后他轻轻关上门出来。
一转身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温织夏吓了一跳。
她双脸酡红,酒气还未消散,倚着门框笑嘻嘻地看着他。
“怎么了?现在洗洗睡觉,走。
”
邱胜寒牵过她的手,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又俯身亲了亲。
牵着人一路走到卧室中的小洗手间,被温织夏一下按在墙上。
喝了醒酒茶后倒是清醒了许多,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