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过我们还可以做校友呢……我早就考上江大了,不过那是几十年后了。
”
温槐笑笑,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我总是要离开的,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做的一切,就是我最想要的。
”
心底忽然涌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温织夏感到一阵心悸,说不清的感觉骤然浮上心头。
她愣愣望着温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槐笑了笑,忽然开口:“我没有打错电话。
”
“什么?”
温槐:“你还记得你刚认识我那天,在门口那个面馆里,问我找没找到我爸妈,我找到了,他们那时就在我身边……”
话没说完就被温织夏嘴快地打断:“那时候?你爸妈是店老板?”
温槐:“……”
差点就忍不住的眼泪硬生生笑没了。
她摇头,拿着手机输入一串号码,给温织夏看:“这是我爸爸的电话。
”
温织夏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只是有点眼熟,但她还是不明白,疑惑地看向温槐。
温槐吃惊:“你没认出来?”
“我应该认识?”
温槐转头看了眼邱胜寒,邱胜寒正一脸郁闷,看了她们一眼,别过了头。
温织夏:“?”一个二个都这么奇怪?
“我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温槐突然开口。
温织夏看了眼她的手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掏出手机给她,顺嘴问了句:“你要打给谁啊?”
“我妈妈。
”
温槐熟练地拨号,开了免提。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忙……”
电话响到自动挂断,这一幕温织夏简直太熟悉了,不就是初遇温槐那天发生的事吗。
正盯着被温槐还回来的手机上的号码发怔呢,面前又忽然出现一份像是报告单一样的东西。
温织夏宕机的大脑还未回归,下意识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想晕过去。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她迟钝地开口。
这上哪整的两份亲子鉴定书哇温槐?
什么叫“检验结果支持温织夏是温槐的生物学母亲”“邱胜寒是温槐的生物学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