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灰犬朝玄旸挥举双拳,脾气暴躁。
“灰犬!”
一名老头出声喝住冲动的少年,声音严厉。
灰犬不情不愿地放下拳头,眼神仍凶狠地瞪向玄旸。
老头急忙倒上一杯酒,上前跟玄旸赔礼道歉:“岱夷的武士,你是个心胸比大江宽广的人,不要跟他计较。
他是我的小儿子,都怪我宠溺他,没将他教好。
”
玄旸说:“老叟,我的心胸可没那么宽广。
”
老头显得很不安,还想说点什么,玄旸已经接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往往,玄旸不会在意别人的挑衅,一般能动嘴解决的事,他也懒得动手。
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玄旸与同伴交谈两句,继续饮酒。
看向与人畅饮的玄旸,还有那名出言不逊的少年,青南不留痕迹地收回目光,他对城主说:“是覡鹳的东西,整理他房间时发现。
青宫大覡告诉我,这些年来外出云游的只有覡鹳,也只有他会带来五溪城的物品。
”
“神使说的那件东西,现在就带在身上吗?”城主皋月身体侧向青南,她用手挡住别人递来的一杯酒,示意对方稍等。
周边是喧闹的客人,不时有人过来向城主敬酒,城主和青南的谈话一再中断。
青南从随身物品里取出一只长扁形状的木盒,他将木盒递给城主。
打开木盒,里边装着一枚木签,木签上有一行用炭条书写的奇怪符号。
城主拿起木签,打量上面的符号,很快又将东西放下,好像已经失去兴趣:“是我族人使用的图文,我不能告诉神使它上面写着什么内容,得神使自己解读。
”
青南把木签放回盒子,将盒子收起来,他说:“请五溪君允许我留在五溪城,直到我学会你们的图文。
当然,我也会传授你们羽人族的知识,从你们的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