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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突如其来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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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假。

     小黑被她没有良心的扔在了正厅里,七拐八拐跑回来的时候,只看见它的主人,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

     吧唧一脚飞上谢云遥的肩膀,随即跳入她的怀里。

     房间里小雅和王嬷嬷躲在瑟瑟发抖,今天三姑娘看着不太正常,还是远离的好。

     可千万不能被她看见。

     不过,她们的祈祷似乎没有被神明听见。

     谢云遥从摇椅上起来,抱着小黑放在肩头,单手拎起摇椅回到了房间。

     她突然觉得这太阳晒得自己有点不舒服。

     看了看蹲在墙角的一老一少,难得没有什么心情逗弄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谢云遥抱着小黑坐在窗下,喃喃自语:“或许我可以和沈臻结盟呢?” 沈臻似乎已故老丞相唯一的儿子。

     似乎他小的时候一直在清远峰和丞相府之间来回往返。

     曾有一段时间,也就是谢景元登基前的那几年,沈臻做了他几年的伴读。

     谢景元登基后,后来他又回到清远峰,只是偶尔还没给她写信。

     谢云遥死后,也就就她不知道的这十年里,沈臻去了战场上。

     至直去年冬天两国签了停战协定,边疆暂且恢复安定,结束了长期紧张的局面。

     沈臻被调任回来,一直住在清远峰。

     因为谢景元突然赐婚,婚期将近。

     沈臻只能从清远峰再搬回来,皇帝特许将原来的丞相改成了现在的将军府,沈相府所有的家眷还是住在府中不动。

     只是改了府名,也昭示了权利的旁落。

     而此时,沈臻坐在书房里,望着灰头土脸的沈三听着他期期艾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自己在晟王府被世子直接扔了出来的悲惨遭遇说出来。

     其实,沈臻早就预料到了结果。

     本来双方都对这场婚事不满,自然想办法,合情合理的发泄出来。

     沈臻的案桌前,砚台平稳地压着一幅画,庭前的风穿过窗,没有吹起一角。

     而画中是一个绝美的女子静静靠在窗边,手捧着书,娴静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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