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记忆里,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可又本该是这个样子的。
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一些没有发生过却无比熟悉的画面,很真实,醒来后就忘了,可那种感觉却还遗留着。
好像是心底什么人在哭着,委屈着,又在埋怨。
“好……好了,好了你。
”殷姚红着脸把他推开,左右看看,周围佣人们都自顾自地在铲落叶,其实并没有人注意这边。
政迟由他把自己推开,笑着说,“要习惯。
”
殷姚一愣,白他一眼把脸转了过去,“我习惯这种事干什么。
”
“别生气了,”政迟追着他的脸,殷姚看他就觉得不自在,用把脸瞥了过来,正对着,真诚道,“以后不会这样。
”
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这么郑重干什么。
其实也没生气,总觉得,政迟最近……似乎很享受自己的这种小脾气。
可是会在这种事上骄纵又不太像自己的性格,可他确实会这么做,这种不协调的冲突感,让殷姚反应有些迟缓。
“说起来,今天……看落叶很漂亮,突然有一种想要画画的欲望。
”殷姚奇怪地说,“我好像从来都没画过画吧,为什么……”
政迟知道他神色突然开始懵然的原因,没有让殷姚深陷入这种情绪,说,“以后有机会可以学一学。
不过今天不行,会有人来给你拆线。
”
殷姚回过神来,挑眉道,“哎呦,这么快。
”
知道他是在阴阳怪气,政迟浅叹了口气,无奈道,“再不拆你就要自己上手了,我能怎么办。
”
“我早说了没事,是你过度……”
“嗯,是我过度保护。
”他盯着殷姚得意时细弯起来的眼角,想吻过去的欲望是难克制,最终,也只是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拢紧殷姚身上的外套,“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