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之前二皇姐不顾您的意思,执意挑拨离间,将靖宁失心疯的事情向摄政王抖出,如今看来,她做是做了,却没起到丝毫作用。
”巴康对于巴赤的心思总能揣测到几分,也清楚他此事的怒意从何而来。
“没用的东西,辜负寡人多年栽培。
”巴赤当着他们的面就对靖卉出言责怪,比之往年的疼宠,现下的模样更像是在对待弃子。
诚然靖卉在他的心中,与弃子无异。
“父王,现下倒是有个法子,我们将大皇姐扣下,逼摄政王退兵,可行吗?”巴康不过少年,心思却重,一言一行颇有身为王储的风范。
看向这个往日里还会护着大皇姐的哥哥,听着他出口毫不犹豫的话,巴岸不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早习以为常。
王储这个身份而言,看似光鲜亮丽,位高权重,倒更像是个枷锁,一旦套上了,就会走向它想让你走向的路,然后逐渐变成它该有的样子。
巴赤并没有说话,却也在思考他话里的可行性。
“若是父王还有顾忌,倒不如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位爷出手,将夜珩等人一了百了了。
”巴岸环着手,面上含笑,语气轻飘飘地仿佛在说着什么趣事。
闵氏直接拉了拉巴岸,示意他闭嘴不要添乱。
巴岸并不理会,反而嘴角咧开地愈发嚣张起来,“当日纵着吉奉好大喜功,折损了近半的幽冥军,父王还没看清现实吗?如今幽国已无生还之力,若是姬老将军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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