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宵理直气壮。
许爻看着他,倚着前台的桌子,忍不住笑。
这个总是假正经的许宵幼稚起来还怪有意思的。
小狗做了个全身大检查,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营养不良了。
之后小家伙又洗了个澡,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小比熊,打结的毛被剪掉,此刻看着挺滑稽。
不过小家伙在外流浪几天,身上有伤,医生嘱咐带回去之后每天擦药,许宵点头,表示明白了。
离开宠物医院之前,许宵怀里抱着狗,许爻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全是给狗买的东西。
狗粮、狗罐头,还有一个小狗窝。
许爻说:“你对我都没有对狗好。
”
“什么人啊,拿自己跟狗比。
”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可许爻却说:“我觉得我跟它挺像的。
”
许宵心头一滞,嗓子有些发紧。
他看向许爻,像摸狗一样,摸了摸许爻的头发:“怎么剪这么短?扎手。
”
不知道为什么,几天没见,许宵觉得眼前这人陌生了。
不再二流子似的没正行,有时候看过去,觉得对方心事重重的。
其实许爻的心事也就那么两件许宵到底爱不爱他?他跟许宵到底还有可能没?
今晚之前,他觉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能都是否定的,他感觉不到许宵对他有感情,更不觉得许宵会为了冒险惹怒他妈。
他一直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没那么可怜了,许宵正磨磨蹭蹭地往他这边挪。
“那天早上你在想什么?”许爻盯着他哥的眼睛,直言不讳,“你说要停下来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难过?”
许宵收回摸他头的手,继续捏小狗的耳朵。
他看向远处,叹了口气。
“许爻,我有很多不可为。
”
许宵的一句话,道出了他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