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蒙拐骗糊弄来一点家的感觉。
他喜欢抱着许宵睡,连许宵冷着脸吐槽他的样子他都觉得有趣。
没有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格外沉浸其中。
可在这一瞬间,当许宵有气无力地说“停下来”的时候,他猛然间意识到,这世界上想要的那些东西,不是靠讨好别人就能得来的。
没用。
许宵还是不要他了。
许爻跪在床上,手还搭在许宵的太阳穴,只是没再继续帮他揉。
沉默有时候很可怕,像一张巨大的、黑色的罩子,蒙住了两个人。
密不透风,都快要窒息。
许宵深呼吸,有些不安,他在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可他不允许自己再收回当然也收不回。
说出去的话,许爻听得一清二楚。
当断则断,否则必受其乱。
两人的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如果只是单纯的同性恋,或许许宵还能挣扎一段时间,然而他们是亲兄弟,就算不愿意承认,血缘关系也在那里摆着。
他们可以不顾伦常,可妈妈那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许宵被两方拉扯着,他只能二者舍其轻。
他觉得,许爻大概不会太闹,毕竟两人朝夕相处也没多少日子,肉体关系、合作对付许山峰的关系,这些都很好斩断。
许爻是个不会放真情谊在他身上的人,他不觉得许爻会对自己有感情。
可是,在许爻沉默的这十几秒钟里,许宵竟然觉得害怕。
他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只是恐惧。
好像下一秒许爻就会跟他大吵,甚至动手。
不过这无所谓,两人也不是没吵过,不是没动过手。
但当他想到许爻摔门而去的画面,并且这个家再也没有许爻的身影时,一种失落侵袭了他的全身。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了。
原来,他这么不想许爻离开。
长久的沉默也总要有人打破,许爻做了那个人。
他轻笑一声,像往常一样,笑得不正经,只是那笑意根本没传到眼底,浅淡地挂在嘴边,看得人别扭得很。
他吊儿郎当地侧过身,捏住许宵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