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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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野走出去看一圈,发现这儿是三年前移民工程留下的荒村,亏得万哥能想到躲这儿。
启程返回时,彭野问胡杨:“黑狐那边怎么样?”
“还没找到。
”
他们已经根据安安的线索查出黑狐名叫安磊,36岁,未婚;没有密切联系人,只关心妹妹。
胡杨:“如果他坐火车飞机或住宾馆,就会被发现。
但这些天都没消息,应该还在青藏地区。
”
彭野说了声好。
“不过说起来,抓到他了取证工作也难办。
不是在杀羊或贩卖现场当场抓获,物证难搜集,团伙里没人见过他脸,人证也没。
总不能就指着他的疤说是黑狐吧?”
彭野道:“总会有机会。
”
“怎么说?”
“我看了下,万哥这伙人是彻底端了。
他所有身家都在这儿,倾家荡产,只能再去找黑狐。
”
胡杨:“可黑狐不会继续干啊。
”
彭野淡笑一声:“如果黑狐没钱了呢?”
“黑狐这些年赚了多少钱,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胡杨一愣,“那钱也不能随身带着,只能放……七哥,你……”
“明天给周局长打电话,把‘安磊’的钱找出来。
”
正说着,手机响了。
胡杨奇怪,现在凌晨一点,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彭野看一眼,接起来:
“林教授……时差六个小时……没关系……好……我下个月想办法过去……好……好……谢谢谢谢……”
他收了手机,脸上竟露出极淡的轻松。
胡杨:“七哥,你最近干什么呢?从几个月前就神神秘秘的。
”
“大事儿,好事儿。
”彭野勾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办成了再告诉大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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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一个月来,《风语者》摄影展走了十多个城市,取得空前高涨的搜索和话题热度。
这段时间,程迦频繁穿梭于各个城市,忙得没时间干别的任何事。
从青海回来,被程母扇一巴掌后,她离开上海去了北京,跟着展览走。
她想过主动找方妍聊聊自己目前的状态,除了吃药,她还需要心理干预。
但这段时间太忙,实在抽不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