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靳洲还等在楼梯口,“怎么还没下来?”
乔梦在笑:“你可真够可以的,把丈母娘拉来帮你当说客。
”
他也是没辙了,这个时候,丈母娘说一句能顶他十句。
“我不是”
下楼的脚步声打住他的话,靳洲忙迎上楼梯。
“妈”
房文敏朝他“嘘”了一声,抬手往客厅指。
他哪能等到去客厅啊,房文敏刚踩到一楼平阶,他就问了:“怎么样,枝予怎么说?”
房文敏笑着点头:“虽然还有点舍不得,但总归是答应了。
”
靳洲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就只松了一口:“那云舟呢?”他问:“枝予有没有说带在身边睡?”
乔梦搡了下他的胳膊:“你别得寸进尺啊!”
靳洲:“......”
房文敏在一旁笑了声:“云舟现在吃母乳,跟在她身边睡,喂奶也方便。
”
是啊,另一个吃奶粉的好说,这个吃母乳的,想要分开怕是得戒了奶以后了。
但是乔梦多了句嘴:“喂奶这事你帮不了什么忙,但云舟换尿不湿或者闹人,这可都得你干啊!”
她说这话就是多余,因为安枝予住院的这一个星期,云舟半夜换尿不湿这事一直都是靳洲在忙活。
房文敏笑了笑:“好在云舟乖,我听枝予说,夜里除了吃奶,一声都不哭。
”
说到这,靳洲也垂眸笑了:“乖的不像话。
”
三点多钟,岑颂带着今天的另一个说客来了。
把大肚便便的老婆送到二楼卧室门口,岑颂下楼回到客厅。
“你可真有意思,我老婆马上就要生了,还得为了你这事专门跑一趟。
”
靳洲没心思跟他说那些客套话,开门见山地问:“你当初是怎么劝闫嗔不带孩子睡的?”
说到这,岑颂就有点得意了:“连哄带骗,软硬兼施,”他抱着胳膊,笑得贼坏:“为这事,我真是八百个心眼子都用上了!”
靳洲只想知道重点:“说具体点。
”
说具体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