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一些地底文明的城市,洛基观察了一会儿,注意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在从事与挖掘相关的工作,还有一些魔术师担任起安保与打手的位置,从自己的猎物身上收集一些类似于幻蝶的鳞粉,或者奇美拉幼生牙一类的战利品。
空气当中弥散着一种与现代都市迥然不同的氛围,反倒让人怀念其几千年之前的上个时代。
“今天的收成怎么样?”
人们互相交流着。
“有人受了伤,齐美拉的牙齿当中带着诅咒……已经被抬到医生那里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
死个把人在这些魔术师们眼里算不得什么,大家闲聊几句之后就又立即切换了话题。
洛基一直维持着隐匿身形的法术,听说了医生这个词以后心中一动,虽然这泛指米德加德当中很大一个群体,但他还是立即联想到了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受伤的人被抬进了一间十分潦草的小屋,进行伤口缝合和毒物的祛除。
大部分生活在这里的魔术师生命力都足够强韧,就算使用凯尔派的鬃毛作为缝合线也没什么怨言——医疗材料多半是就地取材,由于距离地表的世界太过遥远,必要生活物资的运送也经常会不及时,如果硬要等到新一批配给送到,患者说不定早就已经死透了。
小屋当中的医生穿着很居家的衬衫,袖管高高挽起,坐在一个放在室内的木头墩子上,动作很随意地缝合患者的伤口。
而那个倒霉的伤者则直接躺在了稻草垫子上,神志不清地哼哼唧唧——在洛基的眼里,阿斯加德那些被养在马厩当中的飞马都比眼前这个人的医疗环境要好。
不过反正,一个米德加德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不算重要。
他更在乎的是眼前这个人。
“塞尔温?”
洛基问:“这是什么地方?”
对方只是伸出手